许是听到了孟挽的脚步声,楚渊抬头看向孟挽,沉吟了片刻缓缓道:“床榻容一人尚且宽敞,若是容二人,便略显狭隘,翻身不得,今夜你睡里间,我到外间去睡。”
这便是她心中的想法了。
只不过是她不好意思先提,如今楚渊倒是提出来了,知晓楚渊亦是跟她一样的想法,孟挽倒是心安多了。
不过却没有欣然答应,而是看着楚渊:“你身子虚弱,还是我睡外间,你睡里间吧。”
外间离暖炉远些,夜里到底是要比里间寒凉许多,孟挽怕楚渊身子虚弱,睡在外间惹了风寒,还不如她睡在外间。
她身子骨怎么都要比楚渊好些。
楚渊没料到孟挽说出此话来,神色明显一愣,然后眼神复杂看了孟挽一眼。
心里五味杂陈,孟挽似是真的,十分看重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为他着想。
孟挽倒是没注意到楚渊的眼神,一贯是个性子急的人,做事也雷厉风行,话落便风风火火地去里间抱了一床被褥到了外间的软榻。
还有些庆幸,她入楚王府时,孟母还让人缝了一床被褥连同嫁妆一同送过来,就是被褥火红火红的,样子太过于喜庆了些,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