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押回都城等待审问。
这一天沈宴礼主动来到了牢里,看着一个个吃的满腹流油的官员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说说吧,你们除了贪污粮饷,还做出了什么事?”
官员们战战兢兢。
一个禁不住吓尿了,沈宴礼脸色一点没变,定定看着那人。
那人才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呀。臣再也不敢了。臣再也不敢了。”
沈宴礼冷笑:“再也不敢了?陈宇越,将这人的罪状呈上来。”
陈宇越一个大理寺卿,现在跟着沈宴礼在这刑部牢房里打下手。
心里一点也没有不乐意。
沈宴礼看着陈宇越呈上来厚厚的一摞罪折,脸越看越黑。
最后直接将罪状扔向那个人的脸:“好啊,朕自认为待你们不薄,你们贪污粮饷就算了,还鱼肉百姓,强抢民女。”
“怎么?你当官你高贵?你了不起?”
沈宴礼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他们是怎么敢?怎么敢联合当地富绅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沈宴礼眼神微眯,看向陈宇越。
陈宇越立马行礼:“皇上,当地涉事的富绅都一并抓起来了。”
沈宴礼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那些受害者家属呢?”
陈宇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沈宴礼像是猜到什么,眼神渐渐变得危险:“所以都死了?”
陈宇越闭了闭眼,狠了狠心才说:“有的死了,有的被这些人做成人彘。”
沈宴礼瞪大眼睛,怒不可遏站起来:“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宇越跪了下来:“陛下,是真的,只不过那些人现在都死了。”
沈宴礼张大嘴巴,眼睛都瞪大了,显然处在暴怒边缘,最后还是冷静的问:“为什么!”
陈宇越将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是臣杀的,当时臣找到那些人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了,一个个求着臣杀了他们。”
沈宴礼眼圈变红:“你为什么杀了他们?”
陈宇越抬起头不卑不亢:“他们在做成人彘前,他们害怕他们咬舌自尽,所以将所有人的舌头都拔了。”
“等微臣找到人的时候,那些人求着臣将他们杀了,给他们个解脱。”
“他们说:……”
饶是见惯了吃人的陈宇越不免眼角落下一滴泪珠来:“他们说:此生能等来皇上为他们申冤已经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