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前慢慢地弥漫起一团白雾,这白雾让他的神思恍惚,周遭的声音渐渐失真,马车辚辚辘辘的声音忽远忽近。他的眼睛缓缓阖上,陷入了沉睡中。
“姣姣,我会比云龄还要让你舒服的。”马车摇摇晃晃,崔姣身上的衣服尽数被云恕撕烂。她用力挣扎着,嘴里低低地骂,“云恕,你不得好死!”
“姣姣儿,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我能死在你的身上,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云恕的大手隔着崔姣薄如蝉翼的纱衣,慢慢抚上她的脊背。
崔姣被他撩拨得起了痉挛,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云恕的肩头。云恕吃痛,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下,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马车辚辚辘辘,倾轧在青石板路上,伴随着崔姣低低的啜泣声,及云恕时高时低的粗喘声。
“啪!”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马车里传来云恕暴怒的声音,“崔姣!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云恕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胸口,猩红的双眸狠狠地盯着崔姣。盛怒之下,他用自己的腰带将崔姣的双手绑起来,将她带给自己的痛意,加倍地还给她。
“啊——啊——”马车里传来崔姣凄厉的喊叫声。
许久之后,那道声音才随着崔姣的力竭而衰弱下去。
“不——”崔笙鹤猛地清醒过来。他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刚才在梦里看到的,是自己用摄魂术探母亲的骸骨看到的场景。
“呕——呕——”他想起梦中的情景,禁不住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