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稚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皂角清香,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声,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舒适。
沈含山看着赵稚放松的神情,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得意。他就是要让她陷在自己的温柔乡里,让她以后都离不开他。
他轻轻地笑了笑,继续着手指的游走,如同在弹奏一首优美的乐曲,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深情与温柔。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郁,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
屋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困意阵阵袭来,赵稚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昏昏欲睡。
“驸马这手艺,真真是愈发精妙了,世间男儿,恐无人能及。”赵稚轻启朱唇,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与赞赏,目光却不经意间瞥向沈含山那略显紧绷的侧脸。
沈含山闻言,捏肩的动作微微一顿,似是不经意地抬首,目光深邃如夜,快速而微妙地问道:“殿下此言,莫非是心中已有再添男宠之意?”话虽轻,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醋意与不安。
赵稚轻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语带几分洒脱:“公主养男宠,不过是世间常态,与你们男儿家纳妾添室,又有何异?皆是寻个心灵慰藉罢了。”
此言一出,沈含山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赵稚顿时感受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呼出声。
沈含山这才恍然回神,连忙放松了手劲,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悔。
“沈含山,你何时变得如此小气了?若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将来又如何能担起驸马之责?”赵稚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试探,却也不乏真心。
话音未落,沈含山已猛然倾身向前,以唇封缄,打断了赵稚未尽之言。这突如其来的吻,热烈而霸道,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泻而出。赵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睁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抠住沈含山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肌肤,而他,却只是皱了皱眉,丝毫不愿松开这份禁锢。
良久,两人才终于分开,皆是气喘吁吁,目光相对间,既有怒意也有柔情。
赵稚半是无奈半是玩笑地嗔道:“怎的,我说到你们男人的痛处了?这世间男子皆可三妻四妾,我身为公主,为何就不能寻几个贴心的男宠?”
沈含山的眼神瞬间变得赤红如血,他紧紧盯着赵稚,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镌刻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