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笙鹤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揽住赵稚的腰肢,将她带离沈含山的攻击范围。
小主,
他转身面对着沈含山,眼神冷冽,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瑞王殿下,年纪大了,动作也慢了许多。今日承让了。”
沈含山看着赵稚和崔笙鹤并肩而立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冲赵稚笑道,“只只,你觉得雪色与绯色相比,哪个更耐看些?”
赵稚的脸色一下惨白。
她在心里骂道,沈含山这个疯子!
两人在山洞那一日,她穿的是雪色的肚兜。
赵稚有些抓狂地质问沈含山,“沈含山,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把人折磨疯不罢手是不是?”
“那倒不是。本王只是想让只只帮忙参考意见,买身常服而已。”沈含山老神在在地说。
杜衡在一旁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王爷的常服都是私人订制,哪用得着再去逛街买去?
王爷摆明了是吃醋未来王妃与崔公子走得近,想制造机会同王妃多亲近亲近罢了。
可追人哪有这么追的?
王妃不是敌人,王爷用战场上对付敌人的那一套对付她。王妃自然也把他当敌人一般对待,时刻防备警惕。
这两人这样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崔笙鹤看着赵稚与沈含山也是非常苦恼。
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赵稚肚子里的孩子定是沈含山的。虽然他不知道他们的过往,但从赵稚现在对沈含山的态度来看,她非常讨厌这个男人。
赵蕴送走李淮安后,本来准备回府了。
她听到外面的动静后,便隐在门后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外面的情形。
她在心里恨恨地想,好你个赵稚啊,一边是清贵无双的崔公子,一边是大宣朝的风流王爷,两个男人为了你在府门口大打出手,真是好大的脸面呢!
“我跟你走!”赵稚咬牙切齿地瞪着沈含山。
沈含山笑嘻嘻地看她上了马车,心情大好。
过程不重要,是他想要的结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