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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笙鹤示意她不要胡乱猜测,自己和赵稚清清白白,他对赵稚只有单纯的兄妹之情。
“崔公子为何对我家只只关爱有加?纵然你们结成义兄妹,可你们认识的时日并不长,感情不该如此深厚?”
张绾问出自己的疑惑。
崔笙鹤微微一笑,“说句唐突的话。晚辈不明白,只只为何总是以假面示人。我与只只初遇那天,碰巧见过她的真面目,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张绾死死盯着崔笙鹤,面如死灰,她质问道,“崔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崔笙鹤正色道,“一个永远也不会伤害只只的人。”
“你,你身上有没有半块阴阳玉佩,快拿给我看看?”张绾神情激动地问。
听她提到阴阳玉佩,崔笙鹤亦是一愣。
他望着张绾片刻,从怀里摸出半块阴阳玉佩,交给对方。
张绾借着烛光慢慢地摩挲玉佩上的纹理,眼眶瞬间湿润了。
她颤抖着手将自己身上的半块玉佩也取了出来。两块玉佩合在一起,严丝合缝。
“你……你果真是阿姣的孩子?”
张绾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
崔笙鹤重重地点了点头。
“晚辈此前收到密信,我母亲的另外半块玉佩在赵府主母手上。我原先并不知道只只的存在。更不知道,您就是只只口中的母亲。”
张绾泣不成声,“那天阿姣被抓……我只顾得上只只……没想到,你竟然是……”
“娘,你们聊什么呢?还没聊完?”
赵稚换好衣服,从旁侧走过来。
“没……没什么……”
张绾忙背过身去,擦去眼泪。
崔笙鹤上前一步,挡住赵稚的视线,说道,“赵夫人只是听到我们要出去一阵子,心中不舍,有些伤感罢了。”
趁崔笙鹤与赵稚说话的功夫,张绾悄悄地将玉佩塞到崔笙鹤的手里,然后借口天色太晚,催促崔笙鹤早些回去休息。
张绾原本想着明天带着崔笙鹤一起去面见太后,将赵稚的身份同他说清楚。毕竟赵府人多嘴杂,很多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开。
然而,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