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月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陛下,你不怪臣妾小心眼吧?”
“怎么会?拟旨的时候,朕便一直在想,给你个什么封号,容、惠、敏、佳,禧那些朕都觉得和你不符。”
“陛下是觉得臣妾自身配不上那些封号吗?”
“自然不是,爱妃怎么会这么想?爱妃给朕的感觉……像云,风吹即散,随时可离开。
寸寸微云,丝丝残照,有无明灭难消。爱妃,云来山更佳,云去山便塌。”
木棠月:他这是想让我一直留在他身边?
【当然了,我都听懂了。】
“陛下,你记错了,是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
“哈哈,可能是朕记错了,还是爱妃学识好。”
“陛下,这爱妃你喊着不别扭吗?”
“哪里别扭了?”
“你都不知道叫过多少人爱妃了,你还在这么叫臣妾,那臣妾还怎么让山更佳啊?”
“阿月,这白日里总归是不好……”
木棠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又想到了刚才自己的说的那句话,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伸手便在裴言川的手背上拧了拧,手背那一块儿瞬间红了起来。
“嘶~阿月,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让陛下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接触过你,只有你,才能让我变得更好。”
“你还说,你还说。”
木棠月追着裴言川想要拧他的手,张德全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的笑声和香菱对视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掩嘴笑了起来。
裴言川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华清宫用午膳。
木棠月也看出来了裴言川心情不好,或是和雪灾旱情有关。
裴言川自己也是没想到,雪灾和旱情竟然可以在同一个季节出现。
午膳过后,雪下的没之前那么大了,木棠月便提出去御花园逛逛消食。
虽然下了雪,可太阳却还是出奇的大,只不过像是只会发光不会发热的物体,所以木棠月还是拿了一个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