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

“这不是当初你劝我去日耳曼时所说的话嘛?”

二月红摸了摸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的花瑜的头。

“劝慰别人的道理哪有用在自己身上的?”

花瑜翻了个身,仰躺在躺椅上,双手交叉放于脑后,看着失去阳光渲染后的天空。

“你们人不是还有一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吗?”

“所以啊!劝慰别人的话永远不能劝慰自己,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毫无理智可言,所以曾经朗朗上口的大道理,在那一刻都会变成毫无用处的废话。”

“这话倒是不假。”二月红挑眉看着悠闲的躺在椅子里的花瑜。

“我与哥哥已经分别了二三十年年,如今不过是一起生活了五年之久。”

花瑜就像是在独自回忆一样,痴痴的望着天空,缓缓的说道。

“二三十年对于你们来说或许已过了半生之久,但是对于我们来讲其实再短不过了,我们之后会有不知道多少个二三十年年,但是你们又有多少个二三十年?”

花瑜突然转过头看向二月红的眼睛。

二月红被花瑜的话问的呆愣在了原地。

是啊!花瑜和张先生以后会有许许多多个二三十年,他又有多少个二三十年可以去等待一个人?

二月红突然苦笑了出来。

“是啊!二三十年啊!说短不短,说长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