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拨开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庞。

原本如花似玉的面容如今已变得狰狞可怖，满脸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

"云清歌，你这该死的贱人，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会沦落至此，饱受折磨？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即使嘴角仍流淌着鲜血，沈绾绾依然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恨和怨毒。

“我？我可害不到你，我在鬼域的时候已经放你一马了，刚才我还是想放你一马，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踩着我的底线，沈绾绾，你是当真不记打啊。”云清歌猛的抬腿，对着沈绾绾的胸口就又是一脚。

哼，沈绾绾这个死绿茶，到现在居然还想要道德绑架她，她早就应该杀了她，她给了沈绾绾这么多机会伤害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她的错！

沈绾绾哪里能承受住云清歌这一脚？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刀割开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云清歌，如果没有你，我将成为师门中最具天赋的女弟子；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到处受伤；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因为误杀师父而被长老们利用弱点，被迫嫁入魔界。

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被墨寒风欺骗，更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云清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应该去死，我一定要杀了你。"沈绾绾断断续续地向云清歌诉说着她的恨意，她真的非常痛恨云清歌，如果不是她，她怎会变得如此！

尤其是那个假冒的墨寒风，在折磨她时，她真的很恨他，她恨不得杀光所有人！

云清歌静静地听了很久，感到十分无奈，直接一道剑气封住了沈绾绾的喉咙，动作流畅自然。

鲜血从沈绾绾的脖颈喷涌而出，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死死的看着云清歌。

“沈绾绾，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的心想要的太多了，下辈子别做人了，你去做湖边的龙井茶吧，那个绿茶卖的贼拉贵，适合你。”云清歌不想跟这种绿茶说太多，感觉比对牛弹琴还要对牛弹琴。

也算是给曾经的“云清歌”报了仇了，扒皮抽筋，毁灵根的痛可比沈绾绾来的更加惨烈。

云清歌抬起手来，随着她默念口诀，手在空中画出一个卍字，化作点点星光，落在沈绾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