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最暗处的牢狱中。
一只满是刀疤的手,在云清歌的脸上来回磨蹭着,这细嫩的肌肤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云清歌此时还在昏迷着,固然对这种吃她豆腐的事情全然不知,不然她非得跳起来,给他两个大比兜子。
“来人,把她绑起来。”说罢云清歌就跟耶稣一样,摆了一个大大的造型,固定在木架子上面。
一盆冰冷的冰水从云清歌的头上倒下,云清歌直接抖了一激灵,迷药都醒了“我特么的,谁啊,这么没素质,破冰水??”
“还是个有个性的小娘子,想来这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味道更甚,来人,每日都喂她吃青菜,一月以后我再来。”说完那人便抬腿离开了暗牢。
云清歌甩了甩头上的冰水,抬眼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阴暗的牢狱里面,只有两个狱卒,恶臭的味道,让云清歌明白。
这特喵的又是一场生死局。
“大哥,我想喝水,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些水喝。”云清歌全身都被绳子绑的死死地,全然动弹不得。
云清歌伸长着脖子,喝着狱卒递过来的茶水“麻烦东西,只准这一次,小娘子你可得,听话些,不然你就跟那笼子里面的一样,跟狗睡一起。”
狱卒赤裸裸的威胁着,污秽的手还摸了云清歌的小脸,脸上满是让人觉得恶心的笑容,狱卒猛的敲了那狗笼,里面的人顿时害怕的出声,但是又害怕惹怒他们,只能蜷缩成一团。
“是。”云清歌此时只能假装妥协,她瞧着那狗笼里面的人,依稀能看的出来,是一位女子,那纤细的脚脖子上面还有几个狗的牙印。
云清歌看着不远处开始喝酒划拳的狱卒,她趁着他们喝大的时候,让小香香带着迷药,悄悄的放在了他们的酒里面。
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面,没人会注意一个扑棱蛾子的动静。
待到所有人都呼呼大睡的时候,云清歌轻而易举的解开了绑住自己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