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答应给你分大头了,你不能又要钱又要色。”
她醉了酒,身子不舒服,李稷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折腾她,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睨眼看她胸前的二两肉。
“你这也算色?”
步霁挺了挺胸脯,不甘示弱地说。
“你少看不起人,怎么不算是色了。”
“你见过几个女人,懂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吗,我这样的才是恰到好处,刚好是一个巴掌的大小。”
“住口!”
李稷脸一黑,腹中一紧,鼻息不由得急促起来。
天底下怎么会有她这般不知羞的女子,堂而皇之地跟男人争论此事。
那二两肉刚好就是他一个巴掌的大小,他心里门清。
步霁被他呵斥一声,棉被从天而降盖在她的头上,她整个人都被被子包裹着。
似乎只有这样,李稷心头猛增的一窜火苗才能停止蠢蠢欲动。
步霁从被子里把自己扒开,一探头站在床边的少侠已经不见了踪影。
倒是屏风后的浴桶里多了一道身影。
以屏风为架子,随意地搭着靛蓝色的衣袍,上好的绸缎在昏暗的屋子里仍能借着月光泛起水光失色的斑斓,桌子上一块如羊脂般的白玉玉佩,色泽莹润,引人注目。
他明明在洗澡,却没有半点水雾,屏风中央映着他健硕的脊背,浑身湿漉漉的,不停把冷水浇在自己的胸前。
微弱的喘息声从屏风后传来,低哑又干涸,像是步霁的幻听。
他是在.......步霁明白过来,瞬间睁大了眼睛,抓着被子的五指一紧,紧接着脸颊两团臊红。
她就算不是古人,也低下了头。
这人怎么能当着她的面对她有反应,又隔着屏风自行解决。
活该他调侃她,戏弄她,说她无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步霁对自己的身材可是很满意的,肤如凝脂,前凸后翘,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或多或少都不够完美。
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在铜镜前偷偷欣赏自己的身子,在浴桶里偷偷欣赏自己的身子,在床上偷偷欣赏自己的身子,一天要赞叹个百八十遍,简直像个女变态似的。
要然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李稷只看她一眼就翻她的绿头牌,至今为止,或有意或巧合,李稷没有一次真的上了她的,可那次不是做足前戏,恨不得跟她同床的时候多长几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