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爱妃亲自给朕系上。”
步霁一只手拎着香囊,另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上”,心跳加快。
这地方哪儿是腰啊,那叫腰腹。
她的手再往下些,摸到的就是“小皇帝”了。
李稷是不是成心的,她不清楚,但她多摸了两下,却是故意的。
微硬的手感,似乎是紧绷的状态,龙袍繁琐,他是不是有点喘不动气。
步霁摸够了才抬头看他,凸起的喉结微微颤抖,眼角带着红红的血丝。
完犊子了,给摸发情了。
她装作没瞧见,低下头,赶紧给他系上香囊。
王槐突然喊出声,神色慌张地叫道。
“皇上,万万不可啊。”
“这带有血迹的香囊怎么能佩戴在您的腰间,有损龙体呀。”
“不吉利,不吉利。”
他摇头摆手,担忧地望着皇帝。
步霁眉心一拧,她倒是把这茬忘了,这群人最迷信了,出什么事都得找钦天监看看。
别改天李稷风寒什么的,赖到她这沾血的香囊上。
“我这就解下来。”
她看一眼王槐,点点头,上手要解开李稷腰间的香囊,反被一道蛮力扣住手腕。
“不必。”
“朕觉得这香囊甚好。”
王槐大惊失色,皇上今儿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芙蕖格格送来的金嵌珠累丝香囊不带,偏要带如此晦气的。
“皇上,奴才给您收起来吧,您实在喜欢,用彩宝锦盒装着也好。”
“沾着血的东西戴在身上,实在是晦气。”
他上赶着劝说,手都伸出去了,就等着皇上把东西扔给他。
李稷冷笑一声,垂眼看着王槐的帽顶。
“朕身边最晦气的东西,就是你。”
“孤鬼栖树,还要称王。”
王槐二字被他这么一说,确实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步霁向下拉了拉嘴角,一脸尴尬地看着王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