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李稷睁眼看到他这副嘴脸,不快地问道。
“回皇上,奴才......奴才笑了吗?”
王槐笑而不自知,畏畏缩缩地小声答道。
李稷看了看他手里的信,眼神晦暗不明,扫视他的头顶,命令的口吻。
“把信打开,读给朕听。”
他怀疑翊坤宫迫不及待对王槐下手了。
就像之前崔丽华让琴音引诱王槐为其所用一样,步霁更聪明,给这个叫黎儿的支的招更管用,竟真叫她被王槐瞧上了。
这封信,极有可能就是故意掉的。
他倒要看看,里头写的什么。
王槐见皇帝没有责怪他殿前失仪的事情,赶紧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站起来。
打开半湿的信封,好在里面的纸条没被茶水浸湿,字迹完好无损。
“这,这......”
他眼睛睁大,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李稷抬起手打了一下他的帽檐,厉声命令。
“念。”
王槐盯着纸条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李稷不解,勾了勾手,让他把东西递上来。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薄薄的纸条,上面是几个不堪入目的大字,他大手一挥,把纸条扔在桌子上。
“故弄玄虚。”
王槐附和道。
“是,奴才也觉得诧异。”
李稷扫一眼桌子上的纸条,似是想到什么,又伸手摸起来攥在手心里,凤眸一眯。
“步霁现在何处?”
他不以为一个宫女会整出这种故弄玄虚的事情,勾着人的心思。
这纸条上的话,步霁这个当主子的,肯定能看懂。
他倒想听她说说,什么叫只需二两。
是她宫里的人不值钱,还是她不值钱。
“回皇上,嘉贵妃邀步贵人一同到影娥池赏玩,这会儿估计还没回翊坤宫呢。”
“跟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