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霁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只手又被他紧攥着,为了不摔倒,只好微侧肩膀,娇弱的身子若有若无的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这男人胸肌发达,她昨晚偷瞄了好几眼,就算是九五至尊之躯,靠靠总不要紧吧。
“能,我能。”
她点头如捣蒜,怕他不高兴一撒手再摔了,现在的屁股真的伤不起了。
崔丽华站在台阶上,皱着画好的柳叶眉,心底一股凉意。
这俩人跟成双的鸳鸯似的,依偎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皇上竟还笑了。
终是忍不住,跑了过去,从怀里摸出慈宁宫的令牌递到皇帝眼下。
“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罚她的,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前些日子她装病,不去慈宁宫请安,今儿又眷恋圣宠夜宿乾清宫。”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宫规乱不得,杖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眼下只挨了十大板.......”
步霁是真被打怕了,从前都不知道打板子这么疼。
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两只手下意识地伸进皇帝的龙袍里,这下可是真贴在皇帝怀里了。
李稷察觉腰间异动,盯一眼怀里受惊似的的女人,小腹又热又紧。
明目张胆地摸上她的后背,拍了拍道。
“瞧把朕的爱妃吓得。”
崔丽华瞪大眼睛,突升的火苗像是要从眼里冒出来,怒意夹杂着醋意,说不上来的难受。
“皇上,你,你从未如此喊过臣妾。”
她气得摔了手里的令牌,一旁的琴音脚快拾起来,小心揣进怀里。
这可是慈宁宫的东西,贵妃娘娘说摔就摔,真是气恼了连命也不要了。
李稷睨一眼怀里的人儿,白软乖巧,贝齿咬着软嫩的唇,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放错了地儿,赶忙往回缩,却硬是乱摸了一通。
他剑眉一蹙,不过两秒就忍不住,一把攥住身下不安分的两只小手。
“急什么,等去床上再给朕展示你这两年的努力。”
步霁确实急得满头大汗,她手上带着一对金缧丝双龙戏珠纹的镯子,正巧钩住了李稷衣服上的金线,抽也抽不出来。
闻声,迟疑地道。
“床,什么床上?”
昨晚李稷非要看脱衣舞,这会儿又去床上,床上能跳什么?
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