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状,掰开他的眼皮子看了看。
“同志,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有?”
“你腹部的伤口虽然不致命,但这两天还是避免劳累,免得伤口崩裂。”
末了,又看了看苏蔓,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你呀,可得好好感谢感谢这位去义诊的女医生啊!”
病床上的云大树吃力的点了点头,虚弱的出声。
“谢谢你,女同志。”
当时他被捅了一刀,人都懵了。
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地上了。
周围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敢过来帮他。
当时这小同志过来的时候,他像是看到了菩萨。
所以,他记得!
“谢谢……”
云大树重复着道谢,眼眶红了红。
费力的想去掏衣服口袋,可进过手术室,他的衣服已经换过。
苏蔓急忙制止他:“同志,你的衣服换下来了,放在枕头边呢!”
云大树微微侧头,还真是,他拿过染血的衣服,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
层层叠叠解开,里头是一叠有零有整的碎票子。
他想数一数,可又想到什么,一把递给苏蔓。
“够不够?不够,我回去凑!”
没等苏蔓说什么,林曼曼就回来了。
她气喘吁吁,看着跑的挺着急。
见到苏蔓,摇摇头。
“没有,车站的人都说没见到那工作证明。”
“怎么办?你现在补办来不及了吧?”
“那边接收你的村子,没有工作证明是不是就不接收你了?”
云大树想到刚才苏蔓跟医生的话,又听到林曼曼说什么工作证明,不由眼睛亮了亮。
费力的从兜里,又掏出一张被血晕染的纸。
“同志,是不是,这个?”
“你,是去做医生?”
是去义诊,也可以这么说。
苏蔓一脸讶异的接过纸,薄薄的一张纸被血浸透,上面的字迹都模糊不堪。
打开的时候,还扯烂了几处。
但依稀能看出,上头写的,溪县接收谁谁去做医生。
这一句话,倒是跟苏蔓的工作证明差不多。
她有些惊讶,看着云大树。
“同志,您是来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