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秀话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按在地上。

随即，手腕上戴上了冰凉的手铐。

“李春秀同志，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们的证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仔细交代，你们是如何杀害梁艳艳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彻底击垮了李春秀濒临崩溃的防线。

她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把梁艳艳威胁赵为民要钱。

赵为民把人骗到家里，用皮带勒死的事儿交待得清清楚楚。

“警察同志，赵为民让我按着她的手脚。”

“我怕啊！那是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我眼前没了。”

“死的时候，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血红血红的。”

“我一闭眼，就是她找我索命的样儿。”

“刚才她就在这儿，你们看见没有？”

两个警察一把将她提溜起来，皱眉冷声道。

“不要宣扬封建迷信，没有鬼神之说。”

“你刚才看见的，是苏蔓同志。”

苏蔓从后头跑出来，身上赫然穿着跟梁艳艳一样的连衣裙。

李春秀脸一白，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

可她刚才竹筒倒豆子，已经啥都说了。

再想反口已经晚了，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双腿发软，被警察带回了派出所。

林野帮着把火灭了，这才上前。

“这下，赵为民跑不掉了。”

苏蔓点点头，抬手给林野擦掉额头上的汗。

“不过，我觉着，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赵为民杀个人，太平静了。”

“我觉着，他手里头还有命案，得让警察同志好好审理清楚……”

林野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这些事儿有警察同志操心，至于你，我的媳妇。”

“咱们回去睡觉……”

赵为民好不容易查完账刚从镇政府出来，就喜提了一双银手镯。

去了派出所看到李春秀他才明白，自己干的事儿藏不住了。

在铁一样的人证面前，他只能认罪。

也确实如苏蔓所说，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

砖厂底下，还埋了一具尸体。

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女知青，当初为了返城，被赵为民威逼利诱占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