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苏美美床边，故意道。

“谁当医生不是这么过来的？就她苏蔓一个人搞特殊？”

“不想干就去跟老院长说，趁早滚蛋。”

姚瑶气不过，咬牙：“周医生，你……”

苏蔓一把拦住姚瑶，笑眯眯上前。

“成，我倒。”

周霞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看着苏蔓。

正要一脚踹翻那尿壶，泼苏蔓一身。

却不想，苏蔓比她动作更快。

起身的瞬间，手里的尿壶就飞了出去。

周霞和苏美美躲闪不及，被浇了一身屎尿。

那味儿，熏得两人直作呕。

苏蔓戴着口罩，赶紧后退。

“哎呀，对不住，我手滑没拿稳。”

“呕，我得去吐一吐。”

“周医生，你记得给病人换个床单打扫下卫生啊。”

“谁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可不能搞特殊。”

苏蔓把她的话原样奉还，让她连嘴都还不了。

姚瑶看着满身屎尿的两人，憋着笑点头。

“我也去吐一吐……”

走出老远，就听见病房里传来苏美美的哭诉。

“周医生，你赶紧弄干净，我都快熏死了。”

周霞也好不到哪儿去，干呕不断。

“我，呕，不，呕，呕……”

听着那此起彼伏的干呕声，苏蔓觉得通体舒畅。

下班后，她坐了一段别村的顺风牛车。

又走了一段路，回到家天都黑透了。

刚进院子，就见外头停着一辆摩托车。

她一脸好奇，冲屋里喊了一嘴。

“奶奶，林野，家里来客了吗？”

林野推着轮椅出来，看着她笑了笑。

“没，这是给你买的，上回你不说想要个自行车？”

“我寻思着那玩意儿蹬着费力，就给你弄了个摩托车。”

“待会儿吃完饭，我教你骑。”

摩托车不是那种老款的男士摩托车，有点像现代的电动车。

苏蔓会骑，听林野说要教他，笑眯眯点了点头。

“好啊！”

晚上唐桂芬做了苏蔓爱吃的牛肉饼子，饼皮酥脆，一咬掉渣。

里头牛肉卤过，又香又有嚼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