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监侍皱眉,一脸不明所以的指着鸡问。
“拜堂不见六殿下,不知六皇女夫,这是何意啊?莫非您这是想借着正夫名头,苛责邵公子吗?”
“嗤~!”
钟墨尧神色冷然,讥笑着瞥了一眼监侍。
明明前脚刚说了带着巫医前来给六殿下看诊。
后脚就说不见六殿下,说他苛责邵锦聪?
还想替邵锦聪说话,当真是欺人太甚!
“监侍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殿下因救邵公子伤及心脉,又因殿下拒婚遭到陛下责打,怎么?人都打的不省人事了,监侍大人还在这装不知情?”
“还是说,监侍大人眼瞎耳聋,忘了自己前来所为之事?”
“你!六皇女夫,你大胆放肆!”
监侍眉眼一横,睚眦欲裂,兰花指指着他。
“大胆!”
钟墨尧怒吼一声,根本不惧,更没把这个小监侍放在眼中,他一步步逼近监侍。
“你不过是大监侍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学徒,也敢在本君侍面前狐假虎威,耀武扬威。”
“可惜,你借错了虎皮!便是大监侍见了本君侍,也要毕恭毕敬,你一个小小监侍岂敢放肆!”
“本君不止是六殿下的君夫,更是钟氏贵子,你敢对本君不敬。”
“来人!”
钟墨尧发了狠,对外吩咐。
“给本君备车,本君要进攻面圣!”
他还不信了,女帝会因为邵锦聪跟鸡拜堂的事会为难他,他更不信,一个小小监侍,女帝会为她得罪钟氏?
监侍身子一颤,真是昏了头了。
她怎么就把师父交代的话给忘了呢。
面前之人乃是钟伯侯的嫡子,就连陛下都得给几分情面的主。
若真惹怒他,被他状告御前,陛下因着钟伯侯的面子,定然会砍了她。
可她也没想到一向面善,从不动怒的钟君侍,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发了这般大的怒气。
以免陛下问责,监侍连忙扬起谄媚的笑意。
“哎哟六皇女夫啊,您可是冤枉奴婢了。”她狠狠地给自己脸上来了几个大嘴巴;“是奴婢说错了话,怪奴婢言行有失惹怒钟君侍,是奴婢的错,奴婢的错。”
打完自己,监侍讨好道;“奴婢刚才一着急,差点把六殿下受伤的事给忘了,钟君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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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墨尧不说话,监侍只能再次抬手打自己。
边打边哎哟,开始还哎哟,到后面就变成嘶嘶嘶的声音。
前面是假疼,后面才是真疼。
“行了。”
钟墨尧侧脸看了眼旁边的颜喜。
“去,喊上管家,带监侍大人去后院查看殿下伤情。”
“喏。”
颜喜领命,走了出来,做了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