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啊,且不说模样,她这么狼狈,能是被女帝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冻着的少典皓镧吗?
她收回对古潭砚心思细腻的标签,应该盖上粗心大意。
古潭砚浑疑惑的打量她,见她语气不似作假,也不怪罪她说的那句胆大包天想杀他的痴人说梦的话,疑惑反问。
“你不是?那你为何会有那枚玉佩。”
少典姒水心生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
“巧言令辩!”
古潭砚冷哼一声猛然拔出佩剑,剑指少典姒水,声音低哑沉闷。
“说!”
大有一副你敢不说,今日便是你死期的架势。
少典姒水妥协了,眼神闪躲,气势弱了几分还有些心虚道;“捡…捡来的。”
她没说是送给乞丐的,也没说是丢了。
她一口咬定是捡来的,就是为了让那男人疑惑的同时警惕她。
这男人心眼太小,跟针尖似的,你就不能告诉他真相,否则他根本不信,甚至还会觉得你另有目的。
得让他觉得,是他逼着你说出的真相他才能信。
“捡来的?你倒是会捡,从哪捡来的。”
古潭砚显然不信,这样蹩脚的理由,他会信?
少典姒水不答反问:“你到底是这枚玉佩的什么人!”
“找死!”
古潭砚显然被她这一而再的托词惹毛了,死到临头还想知道他身份,就她也配?
他低声吩咐身后之人。
“杀了她。”
他手下人刚动,少典姒水就警惕的打马后退一步。
“哎等等!”她没好气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男人打打杀杀的,哪有女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