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如疏,我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把他的路给堵死了。
不管他试探出什么来,都可以解释成在新闻里看到的,或者索性就道听途说,让他根本找不到来源。
容熠川沉默片刻,直接把先前的提问带过道:“你的猜测全都错得离谱,我跟她从未正式开始过,又谈何被介入?至于双方的家庭……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连连点头:“明白,豪门秘辛不能随便讲是应该的,不然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
容熠川轻哼一声,不甚在意地评价到:“你也太会说话了。”
这都是在他身边装挡箭牌时练出来的本事,如今兜兜转转又用在他身上,也算是因果轮回,让上天又帮了我一把。
我没再去想旧事,而是厚着脸皮领了他的“夸奖”,然后反过来说:“你的水平也不差。”
容熠川答了一句:“水平不差又有什么用?我到底是没能留住她。”
我听得一头雾水,脱口而出道:“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
莫荔连非洲都肯跟他一起来,就算尚未确认关系,对他也必然不似从前一般陌生,况且我亲耳听到酒店保安称呼他们为老板和夫人。
如此暧昧的关系距离捅破窗户纸不过是一步之遥。
我身为促成他们进展的最大功臣,本该为他们感到高兴,但不知怎的,心底忽地多出了一个缺口,有酸涩情绪不住地在往外涌。
这样的感受分明不该存在。
我在容熠川看不到的地方攥紧了右手,调整好情绪后补充道:“那天在酒店里,跟你在一起的女孩不正是你的夫人么?就连阿马杜都看得出来,你们是很相配,天生一对。”
容熠川哑然失笑:“那个非洲小孩说得出这么标准的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