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想利用我去威胁容熠川,这算盘真是大错特错到了离谱的地步。
容显恭冷笑一声,不失愤懑地说:“无辜?跟你认识的人就没有无辜的,既然容熠川能绑架我儿子,那我当然也能绑架他的女人,他因为你对君君动手,那我就让他后悔。”
他说着,对站立在身侧的艾伦一挥手,后者心领神会,当即上前一步撕开了我的衣领。
我出门时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都脱给了晓蕾,现在仅有的蔽体之物就是这件庄明飞脱给我的衬衫,衣领一被撕开,扣子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我仅剩内衣的身体就此暴露在他们视线中。
沈宣和没有退出去,而是就站在旁边看,目光以令人不适的方式在我身上游走,与之前演出来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一刻,我真是恨透了自己。
明明已经被沈承远骗得家破人亡过一次了,怎么还会轻易相信这样的谎言?不仅害自己落到这样的境地里,还连累了晓蕾。
艾伦的目光倒是没有变得下流,但他完全听命于容显恭,对我存的是杀意。
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响,真是宁可他们把我毒打一顿,这时就拼命喊叫道:“你们就不怕君君回不去家里么?”
容熠川并没有提过把容显恭放了的事,我唯有赌一把,指望着容显恭能为了孩子有所顾忌。
可容显恭听我提起君君,表情反倒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更难看了,他咬牙切齿地对艾伦吩咐道:“把她给我扒光,然后把那些乞丐叫进来,让他们也尝尝容熠川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我心中咯噔一声。
容显恭摆明了是早有准备,要借着玷污我来还击容熠川,至于我所以为的筹码君君,要么是已经安全了,要么是容显恭笃定容熠川不会因为我对他做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我顾不上去想走错一步会导致怎样的后果,奋力挣扎的同时声嘶力竭地喊道:“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容熠川的性子,就算你们把事情处理干净,他也照样能猜到是谁做的!”
至少我得想办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哪怕之后可能会遭遇很可怕的事,但正如我对晓蕾说的一样,生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