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我们两个像是真不知道,满脸鄙夷地说起了沈承远的事:“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个男人,从进门之前就在弄了,结果半天都没起来,不行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敢出来找女人,废物!”
她个性十分泼辣,言谈间的语气摆明了是看不起沈承远。
我看出她说的是实话,等跟顾雪灵一起回到了车里,才思忖着说:“该不会是蒋临夏给他下的雌激素起作用了吧?”
顾雪灵乐不可支地摇头。
“谁知道呢,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这都是件大好事,哈哈哈,只可惜我没法替他好好宣传一番,听到了这么大的秘密还要憋着,真是太难受了,幸好还有他被绊倒的丑态安慰我,我都录下来了,以后拿出来反复观赏……”
我横竖没从她身上看出半分难受来,便也轻笑了一声:“你果然还是看他连滚带爬,闹笑话的时候最开心。”
其实我看到沈承远的丑态,心里也是有几分快意的,只是相比于他带给我的痛苦,这点惩罚实在是不够,还不至于高兴到开怀的地步。
容熠川的电话是在我和顾雪灵的回程路上打过来的。
我立刻就接了起来:“容总,您找我?”
容熠川开口就是话音平淡地反问:“还记得你临走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我略显迷茫地重复了一遍:“记得回家。”
容熠川本是偏于戏谑的语气中带上了催促意味:“戏看完了么?看完就尽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