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里绝对是有监控的,我们离开的时候只是没有惊动安保,但是也没删监控。
容熠川闻言只不以为然地一笑:“他是个聪明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有数。”
“你的意思是,他不会供出我们?”
容熠川说:“老徐总留下的保险箱是瞳孔锁,刚才我已经把保险柜重新锁上了,他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带走了什么,报警了,警方问他丢了什么,他怎么说?”
说的也是。
更况且,瞳孔锁的安全性比传统密码锁和指纹锁更高,这个保险柜是我爸存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爸已经成了植物人,他没办法再来打开这个保险柜了。
更没有人会来验证,这里面的东西是否丢失。
只要其他客户的保险柜都安然无恙,不影响银行的业务,那我们来过的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这事被他说得平淡无比,我听完这话,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心情跟着平复了下来。
他手段是狠辣了些,可是一贯敢做敢当,既然敢这样说,就意味着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我没必要自寻烦恼,当即也把这件事暂时放下,一回到家里,就开始照着银行卡面上的信息搜索起它所属的银行了。
我爸在亲笔信里写了,这笔钱的存在完全是个秘密,那么它所属的银行恐怕也不好找。
容熠川昨夜只睡了几个小时,这时却并没有要上楼继续休息的意思,哪怕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他对我伸出手说:“给我看看。”
我没有防备他的必要和意义,立刻把卡给了他。
他应当是在处理海外资产的事上很有经验,很快就报出了这家银行的名字,然后拿过我放在桌上的电脑,关闭搜索页面,直接打开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