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起回国了?
那路秘书应该也是一样。
我联系不上他了。
可是等他和沈承远下飞机,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咬了咬牙,给庄明飞拨过去一个:“庄总,你的人距离最近的警局有多远?”
庄明飞听我这样说,声音严肃起来:“有紧急情况吗?”
“对,我必须立刻把人带出去。”
“从这里开车过去,大概十五分钟。”
“那来回就是三个小时。”我说:“庄总,你听我说,你现在立刻联系雪灵,让她在H市报案,带人往这边赶,然后让你的人去警局,这样跟他们说……”
庄明飞听完,只说了一句:“我知道,这就去办,你自己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直接摸去了老头的房子外面。
他刚刚开锁的时候我看到了,钥匙被拴着一条绳子,就挂在他的脖子上。
透过窗户,我看到他正在家里睡觉,鼾声震天。
我先去了一趟厨房,在灶台边,是一堆引火的干麦草。
一般用这种麦草的,旁边都会放火种。
我在麦草里摸了一会儿,成功摸到了一盒火柴。
这个小村子里几乎都是家家户户都认识,所以老头没有防备,门并没有锁。
我听着他如雷的鼾声,小心翼翼地摸了进去。
他平躺着,脖子上的绳子很明显,但是钥匙被他塞进了领口里。
我深吸一口气之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钥匙从他贴身的位置抽了出来。
好在绳子够长,我把抽出来的钥匙垂在床边,然后擦着了一根火柴,准备把绳子烧断。
他用的应该是羊皮一类的东西搓成的绳子,很耐烧。
我半蹲在床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吵醒了他。
但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让我的手臂和大腿都酸痛不已,我只能拼命忍着,火柴烧完了,就再擦着一根继续烧。
眼看着马上就要烧断了,他依旧没有一点醒的迹象。
我压抑着心里的激动,一手举着火柴,一手握住了钥匙,避免钥匙突然落地发出响声。
烧断了!
我一喜,拿着钥匙准备离开。
可外面的门帘却突然被撩开了:“老王,你怎么还在睡觉啊!快起来,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