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
电话里,李维扬还在持续输出他的土味情话:“乖乖,害羞啦?电话里又没有别人,你叫老公只有我听得到……”
而眼前,喝醉了的容熠川似乎跟往日里完全不是一个人,一边歪着头打量着我的窘迫,一边抬起脚踩在马桶盖上,让我面对面坐在他支起的那一条腿上。
卫生间格挡的空间太过逼仄,我只感觉浑身都热得冒汗。
“叫一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我在心里狠狠骂了李维扬一顿。
当着容熠川的面,我怎么敢?
轻则被他扔出去,重则就像是路秘书说的一样,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乖乖?怎么不说话啊乖乖?”
容熠川的手开始在我的腰上徘徊,声音蛊惑,气息滚烫,压抑着:“他还在外面,让他走……”
跟容熠川呆在这个小隔间里太久了,我似乎也被他呼出的酒精气熏得有些飘飘然,好像周身所有的感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仅有的一丝理智,让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坐在他的腿上直起身子,捏着手机的那只手也往上重新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抬起头轻咬他的喉结:“老公……”
我感受到,紧贴的这副胸膛上的肌肉瞬间暴起,方才还是虚虚地拢着我,如今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蓄满了力量。
我跟他的呼吸都渐渐沉了,腰肢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我齿关又用了点力气啃咬上去,不重,但也不轻,舌尖可以清晰地描绘出我落下浅浅的牙印。
口中的喉结像是滑珠一样快速滚动了两下,我的下巴就被一股大力蛮横地往上抬起,他的唇齿顷刻间覆盖了上来。
手机在我手里,从左边绕过他的脖子,往右侧下垂,对准了我的唇。
电话里,李维扬也听到我的回答,传来满足轻笑声。
刚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快速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再听他那些油腻的土霸总文学,更不想让容熠川听到。
他现在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对我“以牙还牙”。
我吃痛,轻啜了一声,却换来更凶狠的占有。
再后来,我的意识都已经有些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