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暗,还有光从薄纱透进来,要是正常的婚礼,晚上还会有舞会。
但他俩的婚礼,略过舞会,剩下都是他们自己的时间。
看着细碎的光洒在面前的腹肌上,重犁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虽然她做狗子的时候经常趴上面,但这么看真的想舔,呜呜呜呜,舔狗舔狗…
突然特别能理解这个称呼…
莫特利见她闪亮的眼神,扬起嘴角,埋头吻住她,双手扯着她的礼裙。
“别扯坏了…”重犁喃喃,这裙子上她可是认真缝了不少宝石的…
“坏了再买…”莫特利有些迫不及待,能够等到婚礼举办,他已经压抑够了。
漂亮的礼裙被丢到床下,他非常想控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摁住,拼命欺负,可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莫特利放轻了力量,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腹部。
莫特利自然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