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银嘴角一抽,忍不住捣了钱来一下。
“正常来讲,不该是咱主子愧对人家姑娘吗,怎么到头来,是主上吃了大亏?”
他想不明白。
钱来被他问的欲言又止,欲语还休:“你不懂。”
“小年轻还是经历的太少了,需要多出去见见世面。”
饷银满脑子都是问号。
什么跟什么,他咋没听懂?
钱来在以前当暗卫的时候,有幸在房顶上听到全过程。
主上当时哭的嗓子都哑了,一直说着不要,颜辞都没放过他。
当然了,他没敢细听,也没时间。
毕竟当时聚财还在,他得拦着点,不然一个冲动,坏了颜辞的好事,聚财肯定死的比谁都快。
金无风努力的方向是对的。
听到颜辞,奚挽玉总算不再是那种沉默颓然的样子了。
他转动灰色的眼眸,空洞的盯着前方:“她没有羞辱我。”
他声色嘶哑,带着难挨。
夹杂着疼痛带来的隐忍呻吟,断断续续:“她也没有……瞧不上我……”
金无风扶额:“要不说你没救了吧,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帮着她讲话。”
真气人啊。
幸亏他没有这样的儿子,不然他高低给他腿打断,以暴力断绝爱情。
“不是的……”蛊虫肆意涌动,疼的奚挽玉一个哆嗦。
他困难的摇摇头,艰涩喘息:“她是故意赶我走的。”
金无风瞪大了眼睛:“啊?”
还有这一层故事呢?
他当即也不扎针了,从桌上的盘子里掏了把瓜子,八卦之心雄起。
奚挽玉闷了一口乌血出来,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发出气音:“……她连人命都不在乎……又怎会分类尊卑……”
颜辞看似挑剔,实则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喜欢便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
她若是厌弃了他,不可能会专门准备车马送他回去。
只会一刀结果掉他,最多也只是留张面皮,做做纪念。
“啊???”
金无风惊讶的更大声了。
感叹完之后,他又觉得有道理:“好像是哈,那玩意儿砍人脑袋跟砍西瓜似的,但要照你这么说,她为什么要赶你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