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话,他虽然没有武力,但也不至于爬个梯子都能掉下去。
他只是想晒个草,房顶上阳光很好,没成想会遭此劫难。
金无风不能动,喂蛇的活就交给了奚挽玉。
赤金皎儿是经过炼化的,不用冬眠。
但寒冷的天气会增加食欲,使它们吃的比以往更多。
奚挽玉捧着鸟蛋喂食,每隔一会儿都要看看院子门处。
在发现没人后,又略失望的回头,摸摸两条蛇的脑袋。
钱来旁边站了张新面孔,脸庞微圆,有腮肉。
在奚挽玉第不知道多少回看向门口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揪过钱来的耳朵,用气声发问:“主上是咋了,门口有啥好看的,都瞅不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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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来给他一个“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同样用气声答:“主上是在看太子有没有来呢,你懂个屁。”
颜辞每天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主殿里来,跟奚挽玉酿酿酱酱半天,才会离开处理公务。
算起来也是,今天下朝的时间,比以往都要晚,难怪主上会焦躁。
福生,外号老包,也就是当初给钱来卖扁包子的内线。
他重重的“嘶”了一声,偷摸着瞄了奚挽玉好几眼:“他俩,真好上了啊?”
嚯,燕未太子能耐啊,竟能把主上给搞到手。
亲娘诶,光看奚挽玉一副望夫石的样,不像是装的。
“可不呗~”钱来一脸姨母笑:“我跟你讲啊兄弟,主上跟太子俩人,关系老好了!”
除了隔三差五的,太子就要把主上惹生气之外,其他时候,感情真的没话说。
如胶似漆,松萝共倚,水乳交融,共挽鹿车……
“钱来,是不是聚财受了罚让你心生羡慕,想要与他一起同甘共苦?”
两个人交流没背着奚挽玉,他此时轻抚蛇头,微微回身。
钱来被吓的不轻,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属下知错,求主上莫罚!”
苍天,他才不想挨训嘞。
聚财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皮都脱了几层。
听照顾他的弟兄们说,现在都不能开口讲话,每天吐血都是必然的。
钱来想着,估计伤没长好,他先把全身的血给吐完了,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