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网子公公今天有事去了,长命这个暗卫只能充当小厮,陪伴在主子左右。
戏楼是燕未中能排上前三的知名戏楼。
价格贵,而且没有独立厢房。
请来的四大行当,一次出场费能抵寻常人家好几年的开销,所以也就没什么人。
颜辞是根据奚挽玉留下的厢房位置,选择的落座点。
靠着一整片的阑珊露台,风景独好,但要是看戏,位置就不怎么对付。
就这么个破地方,颜辞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个人在那儿。
她也没赶人,也没吭声,寻了个顺眼的椅子靠上。
长命则是多看了那人几眼。
五官平凡,没什么亮点。
但以他多年审讯的经验来看,一眼便察觉到那人的脸不对。
是人皮面具。
“这位小友,你也是来听曲儿的吗?”
颜辞从进来就瘫着了,背朝戏台,活像个掏钱买风景看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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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男人约摸是个自来熟的商人,见她衣着料子不凡,想要讨个近乎。
没得到回应,男人也不恼。
他见多了这种富贵家的子弟,自视清高的很。
“小友,曲儿虽是拿来听的,可也得观看戏台,这是对角色的尊重。”
尊重?
颜辞目不斜视的抬手,长命凶神恶煞的拔剑:“这位大人,我家公子不喜生人,还望您专心看戏,莫要扰了她。”
“扰?”男人觉得这个词用的不太恰当:“戏曲唱腔婉转悠扬,穿透力也极高,小友若是喜静,前来听曲怕是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他声音很是好听,配上个满是麻子的脸,很是不对称。
颜辞本来就不高兴,被他乌拉乌拉的一吵,强行按捺下来的情绪被调动。
“把他舌头割了,吵。”
她是想低调一回,奈何有人上赶着找死。
她这样慈悲心肠,不满足了他的愿,岂不是不好。
长命出剑从无落空,男人却只是从容的举起茶盏,四两拨千斤,轻而易举化解了他的攻击。
“小友看着年岁也不大,戾气怎的如此厚重?”
锋利的剑夹在男人的指尖,长命惊觉的欲往回收,竟然拔不动。
“小友是来找人的吧?这个位置,可不像是喜爱戏曲之人会选择的。”
男人不欲起冲突,放下了茶盏后,同时松开对长命的钳制。
颜辞这下倒是正眼瞧了回他。
见她回应,男人知道自己是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