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的脸上发白,样子却是笑着:“殿下,奴可舍不得让您一个人疼,有奴陪着您,可还满意?”
颜辞心疼的把剩下的药全倒了上去,不忘给他擦掉冷汗:“口是心非的小疯子。”
奚挽玉眼底藏着深深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不管对颜辞做什么,对方都会同样回报在他身上一份。
他很是期待,同样的力度,究竟是他先死,还是她最先支撑不住。
要知道,腐药对他来说不过是在腿上。
可颜辞伤的是心脉,那药会通过浅表一点点延伸至内里。
心脏腐烂了,人还能活吗?
事实证明他又猜错了。
颜辞可以说得上是对任何药物免疫,他已经疼到近乎半昏迷,她还一点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