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门口,孟流景下意识反手想要关门却摸了个空,裴清光已站在门外,见孟流景呆愣在原地,不由好奇凑上前,惊讶道:“门呢?”
孟流景脑海中浮现一个愚蠢的想法,缓缓扭头望向叶子家的房间,裴清光后知后觉:“拆东墙补西墙?”
修安抱着黑球从屋里探头出来:“要不我跟我哥说一声,让他把酒楼的门搬过来?”
孟流景无语:“不如把芥子家的门拆了,反正总要开个窟窿,开哪的不是开。”
修安热情:“需要帮忙吗?”
眼见两人越聊越不着调,裴清光连忙拦下跃跃欲试的修安:“你忙你的,修门我自有妙计。”
修安无奈地耸了耸肩,同情地望了孟流景一眼,抱着黑球转身进了房间。
裴清光口中的妙计自然就是孟流景这个壮劳力,孟流景在某些时刻还是很有小二的自觉,不等裴清光开口他便认命地朝院子外走去。
按照孟流景的计划,他本想对被叶子踹坏的门板下手,缝缝补补勉强凑出个不漏风的新门板,但还没等他没走到叶子家门口,便看到叶子家院外围了许多人。
跟在孟流景身后的裴清光自然也看到了这样的画面,拉着孟流景就朝叶子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疯了呢?”
“这谁说得准,怕不是想汉子想疯的。”
“她家那汉子好几年都没回来,怕不是早在外面有了新欢。”
围观人群的话被裴清光尽数收入耳中,裴清光就近抓住身旁的一位女子,急切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被抓住那女子上下打量裴清光一番,反问道:“你谁啊?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我是……”裴清光猜测形势不妙,只好转了身份,“我是衡娘的表亲。”
女子扭头看了眼裴清光来的方向,信以为真,吐槽道:“这户的娘子叫叶子,平日看着好好的,结果突然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