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流景还是个病号,所以当扈和方霄决只让他搬了把椅子出来。
“刚才好像有人敲门?”裴清光歪了歪脑袋,似乎试图确认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孟流景将手中的椅子往桌边一放便迈步走向后门,裴清光忙起身跟上去,和孟流景一人一边打开了后院的大门。
门外空空荡荡,只有地上放着一个小而扁的布包。
裴清光弯腰就要去捡,孟流景却伸手拦住了她,自己则靠在门上四处眺望,确定那道在门口站了许久的身影已经离开,才收回了阻拦的手臂。
“她走了?”裴清光将包裹捡起,随手掸了掸上面的灰尘。
“嗯,”孟流景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动身关上了自己那边的半扇门,“快开饭了,进来吧。”
裴清光觉得孟流景的态度有些奇怪,但还是走进院子关上了院门。
“干嘛?不许我记仇吗?”孟流景被裴清光的视线锁定,不自在地耸了耸肩膀。
裴清光的视线落在孟流景脖间那道细长的红色伤疤上,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罪人,干脆移开视线转身朝桌边走去。
方霄决和当扈已经搬来桌椅布置妥当,见裴清光手里捧着个包裹,当扈还以为是好心人送来的加餐,忙不迭上前接过拆开,却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怔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这是什么?”方霄决疑惑地凑上来,只见一片半透明的红色鱼鳞状的东西正被当扈小心翼翼捧在手上,而在这“鱼鳞”之下,是一个无署名的信封。
孟流景走到当扈身边,伸出一根手指戳着方霄决的额头逼使他后退了一步,才又伸手拿起那鳞片对着光细细打量起来:“小而软,这不是七寸的鳞片。”
裴清光拿起信封拆开,里面只粗略地写了几行字,却解释了大半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