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的生意比平日里好了许多倍,老板是个心中有成算的,客客气气的请于棠在自家客房住着。
因着老板的这份客气,于棠多留了几天,把各种营销的经验和老板交流了一番。
连着好几天,于棠在店里一刻不停的为客人服务,原来的伙计在柜台后看着根本帮不上忙。
她忙的头重脚轻,嗓子哑了,工作的热情也都磨没了。
老板数着这七日和平时一个月赚的差不多的银两,大方的给了于棠一两银子。
告辞的时候老板还十分不舍,不过他和于棠请教了许多,平日又在店里看着,学了不少于棠的话术。
于棠一走,老板思考了许久去后院把自己的媳妇请了出来。
老板自己也是个生手,教出来老板娘刚开始碰了几天壁,渐渐地性子放开了,也有了几分于棠的影子,
周围的布料铺看着周氏布庄蒸蒸日上,看的眼热,偷偷找人观察了几天,也有样学样起来。
慢慢的,周围的饰品铺子、成衣铺子、胭脂铺子都出现了女性店员,县城里工作的女子渐渐多了起来。
这些后来的事于棠当然不知道,她拿了钱一早乘坐牛车又赶往了桁州。
和在县城一样,从当地人那里问到了最快前往梧州的路,住了几天赚够行路的钱,由水路坐船一路北上到了与梧州相邻的析州。
坐了半个月的船,吃喝拉撒全在船上,活动范围也就是在船舱船面走几个来回,整个人骨头都软了。
船一靠上析州的口岸,于棠迫不及待的下了船。
脚踏实地时,甚至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
等晕眩感消失,于棠迈动快生锈的两条腿,仿佛鱼儿入了水一般,撒欢的一溜烟消失在人群中。
手上还有一些余钱,于棠不打算在析州停留,花了点钱跟着一队走镖的一起向梧州出发。
车马走的都是官道,不过五个白日的时间,于棠就到了梧州。
梧州与京城相邻,比析州、桁州都繁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