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硕大蓬松的大蒲公英成型了。
上官清粤:……
【生活不易,师兄卖艺……】
上官澍见状,抱着上官清粤靠近衡烨,教上官清粤怎么好玩,“粤儿,来,朝他吹口气!”
上官清粤侧过头看了亲爹一眼,然后小嘴一鼓,“呼~”
小娃娃的气息太小,只把绒毛吹偏了些,上官澍见状,深吸一口气,大口呼出,“呼——”
衡烨瞬间被吹成了火云邪神。
上官澍惊喜道,“粤儿你看,好不好玩?”
上官清粤:【……男人至死是少年……】
上官清粤不愿扫亲爹的兴,同情地看了可怜的四师兄一眼,就拍起了小手,“好玩好玩真好玩!”
上官清粤本以为亲爹玩够了就撤了,谁知一听她的应和,上官澍继而想到了他的心肝肝赵缨。
“你娘亲还没见过蒲公英精,我带他给你娘亲看看!”
上官清粤:……
就这样,给赵缨看完,给上官祁佑看,给上官祁佑看完给“上官诚敬”看,给“上官诚敬”看完给上官柏麟看,赵缨和几个孩子倒是真没见识过,给上官澍提供了理想中的情绪价值。
上官澍最后将衡烨和衡沉带到了上官清婉的院子,因为他要带他俩去和衡霖团聚。
上官清粤也想看热闹,也跟着一起去了。
幽静泛着花香的院子,衡沉的一声“三弟”打破了沉寂。
正在教上官清婉作画的衡霖闻声,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紧接着手一松,笔掉到了画纸上,墨汁浸染了整幅白绢,上官清婉见状轻呼,“啊……”
衡霖已经不管不顾地起了身,奔向衡沉,“二哥!四弟!”
“三哥~”
兄弟三人抱在一团,涕泗横流。
整个院子回荡着男子们粗狂的哭声。
上官清粤抠了抠小鼻孔,【有这么好哭吗?】
上官澍背着手,见状欣慰地点点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