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有些尴尬:“我..我刚刚那是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不是这里的姑娘。”
“是吗?那您怎么刚刚醉的连话都听不见现在却是句句在耳,句句有回应呢?是什么上好的解酒神丹妙药,这妈妈一来您就醒酒了?”
赵期期话说的直接也不客气,当着众人的面高声说出,每个人都听得个一清二楚。
老鸨也是人精,哪里看不出来这男人的品行,明显也看出来了事情的经过,但瞥了赵期期一眼,怎么能这么不客气地和她的客人说话,这可是她的摇钱树。
老鸨只好硬着脸皮出来打圆场:“哎呦,好了好了,都是误会一场,这样,我做主了,钱我给您拿回来,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在场的人也都看出来了是谁在挑事,大汉顿时觉得有些没面子。
老鸨不客气地从赵期期手里抽走钱袋子,稳稳当当地交到大汉手里。
大汉眼中得意地看了赵期期一眼:“既然妈妈出来说话了,这次我就放过你了,若是下次再让我碰见你,定要叫你好看。”
为了防止再生事端,老鸨没好气地亲自送赵期期出来:“好了,你快走吧,快些将东西送来就是,一介女子,以后不要轻易进这里,叫男人来送货就是。”
赵期期点点头,顾言隋和顾言衍早已看见娘出来,将马车赶到这里。
她坐在马车上,回想起刚刚的事情。
刚刚她也是给老鸨一个面子,没有将事情闹大,毕竟刚刚才达成生意。
那大汉是故意的,是别人故意让他这样做的。
赵期期看见了,那大汉慌乱之时,时不时往她左侧方向望去,赵期期佯装不察,用余光偷偷看着,就是李全。
原以为上次在薰花坊门口是看错了,没曾想是真的,他都还未成亲,就已经留恋花柳,倒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或许是因为那只鸡,不,是因为那找水的事情,怨恨是向上积累的,他是个恶劣的人,一次次在背后挑唆着别人,就像戏剧的编排者,在背后看着他导的一出好戏,这让他高兴、让他愉快畅悦,看着别人在痛苦里挣扎,他才能满足。
他不像别人,他并不亲自动手,而是通过言语唆使他人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