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是想要抢自己娘的工作,只是她怕大伯娘不满意,而且不论是谁赚了钱,都是要交上去给阿奶的。

向氏听到这话有些急了,死丫头,就你能是吧,她不满意地瞪了顾小草一眼:“不过就是认些字,算算时辰罢了,你教我我就会了。”向氏可不想丢了这一份做着就能赚五十文的工作。

她可不是为着别的什么,她还打算将顾小草顾小花顾大柱顾二柱都给塞进赵期期的工坊做事呢,这最简单的,当然是得留给自己呢。

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工,向氏认真地说要学,赵期期也不会拒绝。

“小草,那你多教教你娘,等工坊正式开工了,我有别的活计安排给你干。”

“哎呦,期期啊。”赵期期还在安排着大家的工作呢,就被扑过来的人给一把给抱住。

赵期期身子一僵,脸上都藏不住本能的嫌恶。

是赵母。

“期期啊,你有本事了,我都听说了,你是要办工坊了是吧?”赵母完全忽视她脸上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我就知道,我女儿从小就不简单,长大后一定是有出息的。”

“只是怕你太辛苦,娘也过来给你帮忙好了,期期啊,也不用给我什么优待,只要和别人一样就行,我和你爹能够吃上饭就行了。”赵母柔柔弱弱地卖惨。

是了,卖惨是她一向拿手的手段,在赵父对赵期期发脾气的时候,在赵期期被重男轻女的时候,她从来都是挤一挤眼泪,试图让赵期期知道,她和她一样的惨,没有地位没有话语权,实际上她的旁观就是帮凶,她置身事外,冷漠地好像局外人。

赵期期面色冷淡地将手收回来:“哥哥都是镇上贺家的女婿了,爹娘还会没饭吃?”

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赵母连忙说道:“他在贺府也不好过。”

这话一说出来,一个没有话语权的赘婿的形象就定格在大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