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父亲早就看出了她腿上的伤,即便她穿着紧身的牛仔喇叭裤,即便她走路时候逼着自己不要跛。
见车里的苏阮阮抹着眼泪,苏国强心疼。
“小秦呐!日后就麻烦你了。”
也没说过多的话,交代完这两句,他便拉着丁巧玲进了单元门。
“哎呀!催命啊!”被拽住手的丁巧玲一脸不耐烦。
但也不忘笑着看向秦慕北,“小秦,过段日子我们去城里看你父母啊!”
秦慕北在原地点了点头。看着苏国强那眼神和背影,如那天在客车上送苏阮阮时一样,全是满满的不舍。
秦慕北上了车。
苏阮阮强忍着心里的激动,擦了两下眼泪,她不想秦慕北看见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可秦慕北一把抓住了苏阮阮的手,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拳头,抚摸着她略显瘦弱的背脊。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一个冷血的动物,想哭就哭,我这里只属于你一个人!”
秦慕北拍了拍他宽广结实的胸膛。
一瞬间苏阮阮把持不住了,紧闭的双眼,滑下滚烫的泪水。
若不是他亲耳听到丁巧玲和丁梨母女俩的对话,他心里多少还有芥蒂,但此刻他的心里满是自责。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不相信苏阮阮,怀疑她。
再看到她那委屈的脸蛋,和她泪水浸湿的胸膛,不知怎么心口泛着一丝丝的痛。
更是狠狠地发誓,这一辈子都不再怀疑她,要好好待她!
过了好半晌,苏阮阮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但还是一抽一抽的。
“我没事了,走吧,要不然回去该晚了。”
秦慕北宠溺地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头,随后又细心地将她安全带系好。
才将吉普车开了出去。
而他们俩不知道,楼上苏国强,一直偷偷地在窗户边注视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车子开远,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了屋。
而屋里的丁巧玲,也火烧眉毛一般坐不住,心里惦记着丁梨那死丫头,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你不是要去银行存款吗?”
走到银行跟前的沈军,拽住了丁梨关心的问道。
丁梨的脸上一副,打了胜仗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