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慌乱的将存单塞还给他,“无功不受禄。这里多了两百多根大黄鱼,不是我能拿得起的。”
“这不是我平白无故给你的,是你的酬劳。”
“什么?”
“你替我拿到了军火库,还得了泰城的助力。那个军火库,你从未去看过可能不清楚,里面的价值无法估量。我又‘利用’你拿了谢家的码头,这些都是通过你带来的资源。”时惟樾说。
他早知她不会轻而易举收下,准备好了说辞。
“那也值不了这么多。”
那可是五百根大黄鱼!
“我说值,就值。”时惟樾强硬的将存单压在她的衣服里。
他倏然轻笑了下,眼底爬上一丝促狭,“新上任的女朋友就开始为我省钱了?放心,我有钱,不用替我省钱。”
“……谁替你省钱了!”林清也嗔了他眼。
时惟樾但笑不语,只是别有意味的拍了拍她的头。
这一眼瞧得她更是脸红耳热,忙不迭的跑了。
军医让时惟樾在床休养,他根本就坐不住。
回到临城,军务繁忙,加上昨日巍山上留了活口,时惟樾还要亲自审讯,再将人丢回广城给姚督军送信。
“你怎么知道是姚督军?”林清也问他。
“之前在阳城抓了几个刺杀我的人,背后的买主就是姚译文。”
时惟樾冷不丁嗤笑了声,“我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时时刻刻派人调查我的行踪,想要置我于死地,殊不知我的命比他硬多了。”
“你让人送信,又要去广城……”
“看人装疯卖傻多有意思。”
林清也:“……”
找到孙市长姚督军还有钟龙头三人之间的联系,处理解决他们是必然,如今只为了钓出背后那条更大的鱼。
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