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樾抬手,将她头上的树叶摘下。
揪着他胸口衣服的手缓慢松开,她摊开手,呈大字状躺在地上,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好丢人,说出这样的话。
林清也想,时惟樾就是她的克星。
这辈子所有丢人的事情,都让时惟樾看见了。多少难以启齿的话,都被他逼得无所适从,说了出口。
这样想着,她多了许多委屈:“你好烦。”
声音莫名,多了一分哽咽。
委屈是有的,更多的是小猫挠心,挠在时惟樾的心上。
他轻笑。声音像是被沙砾蹭过,很是低哑:“你的手挡着我,怎么会压到你?”
声音蓦地停顿转折了下,似是想到什么,他上半身微微移开。
柔软的触感再次浮现,似乎还停留在掌心。
他神色莫辨,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干嘛?你……”她想到什么。
这个眼神,在爬山的时候也看到过。
那时候,她被他唬的差点摔跤,他从后托住了跌下身子的她,将她箍进怀中。
当时他的手?
事发突然,她当时一瞬间只剩惊吓,没有在意那些细节。
“你……”林清也想问,又不知如何问。
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因为这个认知更为浓厚,不断地发酵扩散,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视线下移。
他压着她,自上而下俯视。
林清也紧张,羞涩,百种情绪交织着,胸口上下起伏。
平坦着让她的胸口的白皙更加明显,时惟樾的目光停在上面,喉结不自觉滚动,想一亲芳泽。
女人的身体,他突然好奇。
“盛淙川有句话说错了。”时惟樾哑着嗓子开口。
“什么?”
这个时候,怎么突然提起了盛淙川?
时惟樾:“你看着没多少肉……这二两肉还是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