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声说,“林小姐这副耳坠,和她这身衣裳也很配。她年纪还小,粉钻适合她,耳饰用不着如此夸张。”
谢小姐不以为然:“她也不看看今天这是什么场合?这里是临城,可不是阳城!”
又洋洋得意道,“怎么,你们刚刚没听见?我问她耳饰的来历,她还不承认是自己的!她自己死要面子,我还不能教她一些咱们临城的规矩?”
她想让林清也下不来台。
一个不请自来的人,没有任何家底,凭什么进来和她们站在一起?
这是无法动摇的阶级。
“谢小姐,今日是什么场合?”林清也笑盈盈开口。
这番话,若是一个要面子的人,早已倍感羞辱,很是难堪。
林清也却不为所动。
许太太顾全大局,张口欲说话,严夫人突然拽了她一下。
她瞥眼过去,有些嗔怪的看了严夫人一眼。
她反手拉过严夫人,往旁边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林小姐是师座带来的人,就算不帮腔,也不能让她太难堪啊。
甭管哪里来的人,小门小户又如何?我们这些有多少真正是从小富庶生活过来的人,还不是吃苦打拼才有了现在生活?严姐姐,你怎么这会又拎不清了?”
“你稍安勿躁。”严夫人说。
总归今天这宴会,是砸了。
林清也和谢乐妍之间,总要选出一个出洋相的人。
这个人,出不在林清也头上。
时惟樾亲自把人交给她,她要是让人在她的席面上受了委屈,怒火降下不是她能担待的起的。
许太太心中狐疑。
严夫人没有动作,她也瞧上一二。
朱曼妮也听到动静,想过来瞧热闹。
朱太太想拉她,没拉住,只能跟着她去。
谢乐妍道:“今天是严夫人——临城市长夫人的宴会。”她着重强调,每个字都铿锵有力。
“是,我也知道这是市长夫人的宴会。”
林清也笑道,“我来之前,师座虽和我说没什么要求,我也还是慎之又慎。今日打扮,师座没说一句不对,宴会主人严夫人也没说不对,怎么偏偏谢小姐说不对?”
“有什么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