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康转眼一看,刚要破口大骂,没成想是个稚嫩小孩。
“你大哥是吧?你大哥看上一个寡妇,你这个做妹妹的不知道规劝,怎么还帮着这个寡妇说话?你家里人知道她林清也是个寡妇吗?”孙康道。
秦芮瑾根本不吃他那一套:“林姐姐刚刚说的话你听不见?你是聋子吗?”
孙康身边的公子哥立刻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听这种话也不害臊?跟林清也一样想男人了?”
秦致远脸色一变。
林清也将秦芮瑾拉到自己身边:“几个大男人,这样说一个小女孩,是你们父母给的家教吗?”
“林清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干你……啊!”孙康刚要骂出口,手指被人用力折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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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声痛呼。
秦致远将他的手,狠狠甩开。
“折你一根手指,是你对我妹妹言词不敬,又对其他几位小姐不尊重的惩罚!”秦致远面色不快。
林清也说:“孙康,现在是新时代了,你怎么还有旧时封建思想?”
又问,“不说这寡妇的名头是否正确。我只请问你,是哪条律法规定,寡妇不能上街,不能结交朋友?又有哪条律法告诉你,和寡妇结交朋友是不要清白?”
“是啊,哪有这样说话的?”旁边又有人应和。
也有人持不同意见:“孙先生也没说错啊,外面确实都在传林小姐是寡妇,总不能空穴来风吧!她还给宋家那位下葬,亲自证实了啊!”
“下葬就是证实?”
围观人之中,也有许多明事理的人,“说句不该说的话,现在阳城都姓时了,林小姐还能顶着这份压力给宋家那位下葬已经很不错了。小小女子有这样的情义,怎么还要给人家姑娘家冠这样的头衔?”
不同的声音,立刻就消失了。
周围的人都噤了声。
孙康见没人站在他那边,更是破口大骂,什么污言秽语都跑出来了。
他的叔父,是阳城市长。
而他自己家,则是阳城数一数二的富户。
就算别人说些什么,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他是男人,流言蜚语于他而言并不重要,女人仍是纷至沓来,他在阳城照样能横着走。
林清也她们什么家底,他再熟悉不过。
就算另外一男一女他不认识,也知道越不过他。
哪有他不认识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