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瘆人,里面什么都没有。
以前,她不能利用和宋家的这层关系。现在,她也不能用那把枪杀人。
正因为知道,林清也才觉得自己的命运,似乎无形之中被时惟樾掌控了。
她很迷茫。
不知道他为什么盯上她。
她摇下车窗,几乎将整张脸探出去。
外面的冷风吹的她脸生疼,脸上的泪水也吹散了。
副官谭耀林提醒她:“林小姐,这样危险。”
林清也没理他。
副官谭耀森看了眼后视镜。
他看的时惟樾。
冷风灌进车厢,刚有温度的车内,瞬间又变成冰窖。
时惟樾坐在林清也的旁边,不可避免的也浸在这寒风之中,他却垂着眸,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再次被摇上。
她问:“少帅,您对我手下留情,是想要我做什么。”
风吹干了眼泪,也吹醒了她。
时惟樾是讲目的的。
“你说呢。”
“……总不可能是看上了我。”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
时惟樾偏头,促狭看了她眼,“自己父母健在,上赶着给别人当寡妇,还要守孝三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防我。”
林清也:“……”
再次被看穿,她很窘迫。
传闻总不至于空穴来风,她虽没看出时惟樾贪图美色,但防着总是无错。
人多口杂, 她也不想多增是非。
虽会落人口舌,但也能为自己增一项重情的美名,还能杜绝别人的心思。
林家的地位,不上不下,不尴不尬。
女人在这个世道本就凄惨,特别是美貌的女人。
她若不为自己打算,迟早做了别人的掌中之物。
时惟樾说:“都说军阀是流氓。流氓管你贞洁烈女、守孝三年么,那是正经人才遵从的。”
林清也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