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偷偷给心瑶母亲和我下慢性毒药。若不是我一位好友是大夫,无意中发现了这事。只怕我刘家早就没了。”
刘老爷子提起这事,依旧很愤怒。
林文杰也没问那人的下场,刘老爷子在南阳商界叱咤几十年,手段定是不一般。
刘老爷子说到这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在平复心绪。
片刻后继续道:“我本想着给心瑶寻一个家世简单,品性纯良的人。只求她一生平平安安。没想到却被召来了京城。
经历了这一遭,我也看明白了,若是家世贵重的人家,刘家护不住心瑶。家世简单的人家,又护不住刘家。呵呵,早知如此,我早年又何必如此辛苦扩大家业?”
林文杰听他说话,似有些消极。
便劝慰道:“这不是老爷子您的问题,是那些人心思不纯。老爷子切不可自责。”
说到这里,沉吟片刻,又一脸认真保证道:“老爷子放心,我永宁伯府虽落魄,好歹有个爵位傍身。家里人员也不多,只我兄弟两个和三个妹妹。
二弟前几日去了青山书院,每十日方才回家一日。三个妹妹此前也和刘小姐交好。别的我不敢保证,但爱重夫人这点一定会做到。家里大小事也全凭夫人做主。”
刘老爷子听他这样说,面上呈现满意之色。
接过他的话,又继续说道:“我刘家只得心瑶一个后人,除了给她的陪嫁,等我和她母亲百年之后,刘家的这些家产也都是她的。”
他说着看了看林文杰,见林文杰没有露出一丝贪婪之色,反而有些诧异。心里对这个孙女婿的肯定又多了两分。
但随后的语气便重了起来,他极其认真地对林文杰说:“只是,我和她母亲都希望,这些家产,以后只留给心瑶的孩子。”
说完这话,便没再继续,而是看着林文杰,等着他的答复。
林文杰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商量,而是刘家提的要求。
刘家的家产,以后会全部给刘心瑶,但他得保证,这些东西以后不能留给庶子。他若答应,以刘老爷子的精明,很可能会让他留下字据。
这要求听起来合情合理,可林文杰却并未立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