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冥渊话落,长公主立刻替华云初发出指令,“立刻着人去查一下,看看华远锋近十年有没有什么特殊且有规律的行动场所。”
都是为了解决正事,谁也没有拿这个拿乔,华云初还在那儿补充,“还有,每次华国公府有大宗来历不明进账前后他去过的地方也要查一查。
除此之外,我还是觉得华国公府这些年的账目一定还有一份暗账,那份暗账上说不定就会有我母亲的线索。”
这一点得到了霍冥渊的高度赞同,“我也同意,堂堂华国公府,就算他真的为官清廉,不贪墨分毫也绝不可能穷到那种地步。
那份暗账一定存在,我这就去查。”
霍冥渊来去匆匆,好像真的只是为了将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小道消息告诉华云初。
长公主则看着华云初熟悉的五官舍不得挪开视线,见她还眉头紧锁,忍痛安慰,“别担心,陈夫人若真的活着,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并保护她的。”
华云初摇了摇头,“我不着急,我就是想问问,当初安国郡主和二皇子之间的婚约,有明确的婚书,交换过信物吗?”
华云初已然意识到,对于大魏皇都的贵人们而言,安国郡主不是一个人,而是秦王和长公主力量的具象化象征。
她有信心,只要她自己不愿意,谁也娶不了她。
可只有二皇子,本就是皇帝赐婚,若是真的有婚书和信物,再想解决就有点麻烦了。
长公主还沉浸在华云初只认陈婉莹一个母亲的哀伤中,听到华云初的话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却本能的回她,“婚书没有,信物之前是有,但现在也差不多是没有了。”
华云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