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滚动,“那你现在脱了吧。”

沈稚柚直接炸毛:“你在这呢,我咋脱啊!你臭流氓!”

“我们都结婚了,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啥流氓不流氓。”

“你就是!”

沈稚柚有一个毛病,特别高兴或者特别害怕的时候,就跟鹦鹉似的,话特别多。

每说一句话,都啄在顾野身上,啄地他浑身难受。

“唔!”

顾野直接抬手捂住她的嘴,黑夜中,小姑娘眼睛瞪圆。

比白天隔着衣服抱她时还要软还要嫩还要香。

顾野也不知道该干啥,只知道把人紧紧搂进怀里,握住她那软软的手臂。

“你捏我胳膊干嘛!”

“疼死了!”

小姑娘太娇了,他掌心又热又糙,手臂被他捏的难受的不行。

而且明明被捏的是胳膊,她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两人都猛地僵住。

顾野却笨拙生疏、却坚定地扯开她的小背心。

“你抹啥油了?”

沈稚柚抖个不停,“蛤蜊油.......”

“不是雪花膏?咋这么香?”

“雪花膏更香,但是太贵了,我买不起。”

沈稚柚哭到嗓子都哑了,但是爱美的天性让她哽咽着回他。

“我给你买。”

大灰狼叼着肉嘟嘟的小白兔脖子上的肉,这时候别说雪花膏了,啥都愿意给她!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