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家，惹不起。

“想必各位好奇那两道新的神门吧。”万俟子涵的折扇指向上空，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花与骷髅，分别为生与死。”

他轻叹道，“至于门后具体如何，在下也不清楚。”

“也许，和攻守门首次降临一样，两扇新门的存活率会更高。”

万俟子涵言尽于此。

当然，他不去凡域，在灵界，他有无法丢下的职责。

希望他姐，趁灵界时局安稳，赶紧娶个夫君造出下一代继承人。

“……攻、守、死、生，或许我选择生门会更好。”

有人望向了最靠边的入口。

鲜花簇拥的阶梯，通向了那扇雄伟壮观、被花藤缠绕的石门。

四道门，它最美。

不少人动身前去，却几乎被不知名的力量轻柔拦下。

仅有两人成功踏上阶梯。

“这么多人，居然连阶梯都登不上去，看来生门的门槛很高啊！”

“物以稀为贵，我也试试。”

“奇怪，到底是怎么筛选的，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行？”

天玖兮等人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群人在努力走花路。

犹如鲤鱼过江，跨越龙门的幸运儿却少之又少。

“嘿。”万俟子涵的声音突然幽幽在天玖兮耳边响起。

“玖兮同学，你说那生门的筛选条件是什么啊，这么严苛？”

他还真好奇了。

天玖兮挑眉，随口而出，“请教问题要叫老师。”

万俟子涵一愣，立即从善而流，“为什么呀，玖兮老师？”

“是生命力。”

天玖兮侧身浅笑，笑容充满朝气，“一种向阳的向上的永不屈服的永不言败的生命力。”

这样的人。

只要信念不倒，她可赐予他们源源不断的生机，直到最后。

“……”

万俟子涵出神的望着她的头顶，眼底暗然，忽然语默。

良久，他释然轻笑，“这样的人，只能是你吧。”

她便是傲然屹立在虚空最巅峰的生之古门，世间独一。

“该说再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