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呜……”
金华猫站在门口探出小脑袋,好奇地望着哭得面脸通红的阮茶烟。
盛美旭哭笑不得地悄悄打开了落寒英那床的阵法,这样她们的声音再大,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修士的休息了。
阮茶烟注意到盛美旭的动作,很不好意思地侧过头以袖掩面,擦着泪水。
落寒英瘪了瘪嘴:“你不许哭了,看着你哭我也想哭了。”
阮茶烟看着落寒英那副古灵精怪地表情破涕为笑:“你真是个眼馋包,看人家哭你也想哭,哼。”
落寒英想起自己曾经都用了什么样儿的丹药,她内视自己的经脉与丹田,愕然开口:“奇怪,我怎么恢复的这么好?
怎么什么损伤都不见了?丹田和经脉看起来也比之前更加坚韧。
示刃宗这么能给弟子下血本的吗?”
阮茶烟解释道:【“示刃宗只是保住了你我的性命,对于疗伤这一块儿虽说也尽心尽力,但是还做不到让我们身体恢复如常、甚至更好,是弦歌帮了我们。”】
弦歌在二人的识海中颇为傲娇地说:【“没错,正是我,要不是有我以自己的名誉担保赊了积分救你们,你们两个的修行一途可算是毁了。”】
阮茶烟擦干净泪水应下:“对,那阵法和我们此前了解过的不同,对修士识海的损伤颇大,我也是昏迷了半个月才醒来。”
落寒英绝望地塌下肩膀:【“啊?那岂不是又欠了一屁股债?
诶呦,我受不了了,还债可真是遥遥无期啊!”】
阮茶烟苦笑道:“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总归我们还有命去还债不是?”
“你在那阵法里都看到了什么?我看你一进去就不动了。”
落寒英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