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两个修士离开之时,蔺竹醉抱剑走了过来:“我们该去石晶溶洞看看。”
阮茶烟蹙眉道:“等等,你们先别说去哪儿,我想问问那妖兽你就自己独吞了?”
落寒英瞧着这三个人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越货之人。
何况阮茶烟已经开口,于是她跟着说:“那妖兽我们两个也有份!
你总不能说我们姐妹二人打了一场白打了吧?是不是应该说明白我们分一分?”
蔺竹醉和陆锡舟对视一眼,陆锡舟笑着说:“当然不是,两位仙子的努力我们有目共睹,我们也不是那种小人。
这样吧,妖兽的内丹我们便分给你们,如何?”
阮茶烟颔首应下:“可以,几位道友如此大方,我们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说到底她们二人再怎么拼尽全力,其实也没有拿虎斑兽怎么样,要不是这几个人冒出来,她们临阵脱逃也说不准,自然不好狮子大开口。
蔺竹醉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不过从他礼貌地递出内丹的动作来看,瞧着这人倒有些无所谓的态度。
陆锡舟忍俊不禁:“这位道友,你长得这么可爱,怎么这么严肃啊?
这内丹都分给你们了,不知道两位道友如何称呼?”
阮茶烟接过后收好,二人报上了自己的假名。
落寒英实在不太舒服,看阮茶烟自己应付的过来,吃了一粒培元丹,打坐调息。
花椒见自己的主人得了这样的好东西,窜到阮茶烟的脚边扒拉着她的裙摆,发出讨好的吱吱声。
“呦!这是什么灵宠?”陆锡舟新奇地盯着花椒瞧。
花椒被这修士看得一个哆嗦,直往阮茶烟裙底钻。
阮茶烟不堪其扰,将缩小了身躯的花椒抱进怀里:“是惊曜鼩。
那么大一颗内丹,你吞得下吗?嗯?”
阮茶烟怒其不争,就不能等人都走了再出来,它这样混血的稀奇灵兽,还不知道会不会遭人觊觎呢。
蔺竹醉闻言一本正经地反驳阮茶烟:“这不是惊曜鼩,惊曜鼩状似老鼠,尾巴毛发稀疏,会发出咕咕的叫声。”
花椒像松鼠,叫起来唧唧吱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