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务必保密,不能对外人透露一个字就行!如果谁敢断了全村的财路,那村里也就留不得他了……明白了吗?”
“大伯这些钱先放你这,你改天给大家分一分!”
众人齐齐点头,眼角眉梢都是掩盖不住的喜色,张聪越现在说的话对他们来说就如同圣旨。
“现在说说吧,你们这么着急叫我回来什么事儿!”
村长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不知你进来时有没有注意到,村口的柳树开花了……”
“好像是开了白花……”张聪越回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没错!一夜之间开满了白花……巫医来看过了,说是有邪祟……”
这句话一出口,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张聪越眉头拧成了川字:“大伯!说你什么好……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怎么还信建迷信那一套!
估计就像人生病一样,树年头久了,生病生虫也正常,一把火烧掉,别自己吓自己!人吓人,吓死人,听说过没!”
陈涛有些犹豫:“可是……当年我给儿子买的那个赔钱货,就是吊死在那棵歪脖柳树上的……还有吴悠……”
“老陈头!你喝多了吧!吴悠是难产死的!”黄槐忙开口截住了他的话头。
陈涛混浊的眼里划过一丝慌乱,抬手拍了拍脑门:“对对对!我喝多了……”
“你们瞒了我什么!吴悠她不是难产死的吗?”
张聪越猛地站起身,后面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清俊的脸庞涨的通红,连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刺骨的目光从他们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提高了几分音量质问:“你们当年明明告诉我她是难产死的!”
因为起身的动作过于激烈,椅子被他带动,往后滑了一下,与坚硬的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张聪越拿起手边的酒杯,啪一下摔倒了地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