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喝的酒里也被下了药,昏迷前我隐约听到,他们说要让我们留下给他们生儿子……这整个村子的男的,都不是人……”
“那……我们是不是再也离不开这里了……”江月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
很快天色渐暗,吱呀一声,木门再次被推开。
抱在一起的两人硬生生被拉开,江月被死死压在了床上,而吴悠则被张聪越连拖带抱给拉回了隔壁。
木床的嘎吱声再次响起,伴随着隔壁时不时传出的哭喊声,宛如昨日重现。
直到月上中天,两间小木屋才渐渐恢复寂静。
从这天开始,只要吴悠好好吃饭,每天就能在张聪越的看管下去隔壁和江月待一会。
日子一天天过去,吴悠和江月却眼见一天比一天瘦。
很快假期结束,张聪越要回学校去了。
临回走前一晚,张聪越完事后,拥着吴悠,凑近她低声细语:“我走后,春花姨会每天从窗户给你送饭来……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只要你怀了我的孩子,大伯答应过我,为了孩子安全出生,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等你要生时我就回来,到时候我会带你离开……”
吴悠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回应,从去见江月那天早上最后和张聪越说过那一句话后,吴悠再没开口跟他说过半个字。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张聪越就轻手轻脚收拾好了行装,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吴悠的背影,转身踏出了木屋。
紧接着金属的碰撞声打破了凌晨的寂静,那是锁链穿过门把手发出的哗啦声。
这么多天已经麻木到面无表情的吴悠,用被子捂住脸,眼角再次渗出了泪水。
此后每过去一天,吴悠就用小石块在墙角画下一笔。
直到她画下第四十笔……